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布茸】血影(一)

*主唱布X吸血鬼茸,ooc预警


*建议配合《Put It On Me》食用


   酒吧的大门在这个夜晚不知道第多少次被人拉开。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喧闹的人声簌地一静,有人一步一步地踏着那些心跳声走向吧台。


  碧色的瞳里积着酒吧里虚晃着的光,簌地亮起,又在刹那间熄灭。红宝石打造成的十字架形的耳坠随着步伐在随意披散着的金发中时隐时现。像是远古壁画上庄严的女神,一步一步走下,从那墙上剥离,金箔散落一地。


  但当那些带着火热的目光扫过那人的喉结,整整齐齐深黑色的西装制服,为了迎合这样的场合而随意披上的黑色斗篷,都转为一叹。


  原来是个美的雌雄莫辨的男人。


  乔鲁诺倚在吧台上,指尖轻点手边烫金菜单上的一项,向吧台那侧的人示意:“给我来杯长岛冰茶。”


  “还长岛冰茶呢。”特里休将手里刚调好的的酒混合着冰块倒入高脚杯里,再点缀上薄荷叶放上托盘等待服务生取走送给客人。“布加拉提特意叮嘱了我们不要向你提供含有酒精的饮料。连度数高点的啤酒都不行,你还想喝长岛冰茶。你还是搞点冰柠檬茶喝喝算了。”


  乔鲁诺不满的撇了撇嘴,顺手从吧台那一侧摸了个小熊软糖,丝毫不考虑为什么调酒台上会有小熊软糖这一点便放入口中,转过身去,抬眼看向不远处舞台上的人。


  那人坐在吧台椅上,随意曲起一脚踩在音箱上,身体微微前倾,嘴唇紧贴着话筒,喉结微动,缓缓开口。那声音像是被他一丝一缕吐出的朦胧烟雾,缓缓的在聚光灯下散开。慵懒而迷离。


  “I'm high and dry, where no one can see


  If there's no one to blame, blame it on me


  Storm in the sky, fire in the street


  If there's nothing but pain, put it on me”


  男人抬起眼,修长的手指抚上话筒架,目光于那些形形色色的脸上扫过。在不经意间对上乔鲁诺的目光时波动了一下,嘴角处的笑意像是落入池塘中的一滴墨汁,簌的蔓延开来,又迅速消散。


  You are the cold inescapable proof


  (你即是那冰冷至极不可逃避的真实)


  You're the evil, the way in the life and the truth


  (你即是那罪恶,冥冥中生命与真理的注定)


  You're revival, beginning and you're genocide


  (你即是那复兴和开端,也是世物屠杀般的结束)


  And I watch in wonder


  (而我只能惊讶地观望。 )


  乔鲁诺举起手中的杯子朝他晃了晃,算是象征性的示意。旋即在特里休几乎是颤抖的目光中在度往嘴里丢了一颗软糖。


  “……乔鲁诺?你在吃什么?”


  “小熊软糖啊?味道……还挺……不错的,可惜……都是一个味道的。伏特加味……的小熊……软糖可……没有销路,你连……这点商业……头脑都没有。”


  特里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迅速栽倒在吧台上人事不省,缓缓的叹了口气,“完了,这下想不挨布加拉提骂都难了。”


  舞台上的男人抬手压下那些因为短暂停顿而重新嘈杂起来的喧嚣声,再度开口,低磁的嗓音像是薄雾,缓缓从喉口溢出。


   know that you'd never feel like I do


  (我知晓你永不会与我感同身受)


  And I'd break into pieces right in front of you


  (但我愿在你面前将自己碎裂成灰)


  And I'd burn down the city and string up the noose


  (我愿烧毁这城市,而后勒紧脖颈上的绞索)


  And you watching


  (留你于讶异的凝视之中) 


  


  “布加拉提!”布加拉提刚刚走下场,便听见特里休着急地朝他招手。他将话筒递给阿帕基,将卷起的衬衫袖子放下,细细扣好袖扣。拿过搭在一旁沙发上的黑色风衣穿好,抬手一勾将压在衬衫下的,蓝宝石打造成的十字架吊坠扯出来摆在领子下。将套在手腕上的橡皮圈咬在嘴里,然后将齐肩的短发扎好后才像她走去。


  “怎么了?乔鲁诺呢?”


  “我正想告诉你这个。他刚刚把柜台里的Drunken gummies摸去吃了。现在好像是醉了。”特里休指指靠在吧台上的人,无奈的摊开手。


  “什么?”布加拉提的眉毛几乎是瞬间就皱了起来。上前两步将乔鲁诺抱起来裹在风衣里就向门外走去。“我先走了。”


  剩下的一干人对自家老板跑去谈恋爱并且丢下员工加班的行为表示了愤怒,然而并没有起什么效果。只好看着黑心老板抱着男朋友钻进了汽车扬长而去。


  “下个月再不给我加工资我就去打碎他家玻璃。”单身汉兼端盘服务员兼本酒吧加班最多的员工米斯达如是说道。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


  虽然城市的霓虹还未沉睡下去,但人行道上已经少有行人,偶尔有,也不过是醉倒在街边提着酒瓶怒骂的醉汉。城市里并不怎么优良的排水系统,还在因为下午的那场暴雨而往下淌着水。有流浪猫为了追逐老鼠,打翻了路边的垃圾桶。


  布加拉提几乎将油门踩到了底,跑车张扬的轰鸣声从街头迅速窜至街尾。从未关严的车窗缝隙中露出来的风将他的长发卷起。


  他必须迅速赶回去。Drunken gummies里所含的高浓度酒精可以轻而易举的抽取人的理智,失去理智的人将会变得非常危险。


  后座上随手丢上去的碳酸饮料似乎落到了地面上,随着沉闷的声响滚动。有人忽的爬起、凑近,略带潮湿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上。舌尖缓缓舔舐过他的喉结。修长指尖紧扣入他的皮肤。


  特别是……失去理智的吸血鬼。


   布加拉提一手抓着方向盘, 缓缓松开一手反手抓住身后人紧紧掐着他脖子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喊他:“乔鲁诺。乔鲁诺?乔鲁诺!”乔鲁诺的动作愣了一下,失神的瞳孔缓缓地动了一下,看向他。碧绿色的瞳孔带出血色残影,细看下才发现吸血鬼独有的双瞳已露出些许端倪。


  极速刹车带来的惯性使两人身体都往前猛的一倾,布加拉提三两下解下脖子上的领带防反手将身后人的双手绑住。将他抱下车,推开别墅的大门。


  还没尝到甜头的吸血鬼依然不依不饶地试图往他脖颈上凑,期间咬掉了布加拉提的一颗纽扣不说,还把自己嘴上的口红弄花了。布加拉提反手将他抵在门上,解开袖扣将手送了过去。


  乔鲁诺愣了一下,用手抓住布加拉提的手臂,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那些透过皮肉隐约露出端倪的血管。旋即将其蹭过脸庞,嘴角尖牙缓缓刺入。


  布加拉提抬手抚摸着乔鲁诺那头柔软的金发,虽然经过这一番斗争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但可以看得出,出门前曾被细心打理过。


  “你看看我们俩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暴你呢,乔鲁诺。”


  吸食完鲜血后的吸血鬼渐渐恢复了理智,虽然醉酒后双颊的红晕还未散去,但瞳孔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乔鲁诺懒散地靠在对方肩头,用手理好乱七八糟的发。舌尖自布加拉提脖颈掠至其下颚,低头咬开他锁骨上的纽扣。


  “当然有报酬,我亲爱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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